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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路上,车辆平稳行进中。
    “不能亲?”
    薄听渊低声问,听他“嗯”了一声,又确认“真的?”
    温辞书拧着修长的脖颈:“当然。”
    谁让你不回我的消息!
    刚说完,喉结被吻住,他不设防地发出一声闷哼。
    薄听渊如同在舔吃糖果一般,慢慢地反复吮吸,竟然意外地品出一丝甜味,便越发肆无忌惮。
    温辞书自然想避开,可是他的手臂掐在腿上腰上,令他不得动弹。
    他被吮得浑身激灵、头皮发麻,只能勉力仰起纤细脆弱的脖颈,却更像是主动相迎。
    “别啊,别留下明显的痕迹。”
    薄听渊却像是没听见,抬起幽暗的绿眸,隔着薄薄的镜片欣赏他急切又沉溺不自知的模样:“亲这里不舒服吗?”
    温辞书的手撑在他结实的肩上,踌躇见快速摇头。
    薄听渊暧昧轻笑,“知道了。”从善如流地沿着脖颈吻下去,一只手飞快地挑开衣服的扣子。
    温辞书很快袒胸,坐立难安,在他唇瓣用力吮吸时,羞耻得低声提醒他:“在车里呢~”
    薄听渊没摘眼镜,只能浅尝辄止。
    他微微呼出一口热气,惹得温辞书浑身轻颤,呼吸紧促。
    车子停在薄家大宅的车库。
    温辞书红着脸低头准备系扣,手指尖有些发颤,扣子又小,怎么都扣不上。
    薄听渊快速将西装脱下裹在他肩上,扣上西装扣,用力搂了搂,在他额角亲吻,低声安抚:“直接回房间,别怕。”
    这道嗓音总有安定人心的魔力,温辞书便不再与小扣子做斗争,任由他抱着下车。
    温辞书便安心地靠在他胸膛上,侧脸贴在肩膀处。
    然而,他注意到薄听渊右臂的臂环时,差点没弹跳发射。“你——”
    真堂而皇之地戴足一整天?
    温辞书心有余悸,幸好这人没有在吃火锅的时候脱西装,不然的话……
    他可能会当场跳进热气腾腾的鸳鸯锅。
    一楼大厅光线明亮。
    徐叔迎上来时,温辞书赶忙装死。
    ——阿弥陀佛,希望徐叔不会注意臂环这种东西。
    薄听渊默契地配合他,对徐叔示意怀里的人睡着了,请他不要开口。
    徐叔察言观色的本事一等一,自然是说话,只是视线往后看。
    薄听渊轻声道:“一鸣跟我爸回去住一晚。”
    徐叔了然,放心地点点头,抬抬手,请他上楼。
    -
    二楼卧房。
    温辞书原本要落地,却被他紧紧圈着没动。
    他的手指插进臂环下方,用力拽拽,“薄总,要干什么呀?”
    薄听渊以眼神示意衣帽间。
    温辞书:?。?
    ——危险!
    “很晚了,我要洗漱睡觉。”
    “嗯。”薄听渊径直走入浴室放下他,解开罩在外面的西装后,挽在臂弯处,“我也去洗漱。”
    温辞书还以为……他要跟自己一起洗呢。
    他看着高大挺拔但冷漠的背影离开浴室。
    ——呵,无情无义薄听渊!
    等冲过澡,温辞书慢慢吞吞地拉开门,就看见靠在门边等候的人。
    “嗯?”
    薄听渊关掉浴室的灯光,顺势弯腰端抱起他,嗅到柔软的馨香。
    两人进入衣帽间。
    温辞书被放在更衣镜前,他抬眸便注意到薄听渊眼神中极其强烈的欲望,转身要跑,但被牢牢禁锢。
    薄听渊扯掉他睡袍的腰带。
    原本就半敞的衣襟垂落,露出白腻绯红的一片。
    镜子里,温辞书喉间、颈侧、锁骨布满大片大片令人想入非非的暧昧印记。
    刚才洗澡时,温辞书已经看过。
    可现在完全不同,是在薄听渊的注视下。
    他的瞳孔微缩,手肘试图顶开他。
    薄听渊不为所动,视线紧紧盯着镜中害羞的眼眸,将睡袍扯下来。
    衣襟滑过皮肤重重地垂落时,辞书浑身一怔。
    薄听渊的视线在他肌肤上一寸一寸地滑过,仿佛是无声的抚摸与摩挲。
    下一秒,薄听渊低头,亲吻他的肩。
    他宽大粗糙的掌心在细腻的皮肤上揉过,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温辞书不敢直视地垂下疯狂乱颤的眼睫。
    薄听渊偏偏与他作对,托起他的下巴。
    镜中,身形相差悬殊的两人叠靠在一起。
    一个是□□的冰雪玉人,偏偏处处浮现红痕。
    一个裹着黑色睡袍,堪称严丝合缝,禁欲森然。
    温辞书微微扭头,想避开他的手。
    薄听渊却贴着他的脸,唇压着他的耳问:“中午拍照片的时候,穿了?”
    温辞书大脑如被闪电击中,轰然瞪眼。
    “你……我……我当然穿了。”
    薄听渊挑眉:“是吗?”
    很明显,语气里透着怀疑。
    温辞书恼羞成怒,手肘用力杵在他胸口:“你满脑子什么东西呢?”
    薄听渊吻着他的耳尖:“那两张照片不允许我想其他东西。”
    “别说了……”
    温辞书耳朵快被他嗓音烫化,侧过脸主动去堵住他的唇。
    大半天了也不给亲亲。
    简直是罪不可恕。
    薄听渊越加放肆地吻回去,手掌在软玉一般的肌肤上游走。
    他抱着人坐上沙发。
    热烈的拥吻中,温辞书被他转过来,背靠着他胸膛,双腿被托高打开悬在两侧扶手上。
    他试图合拢双膝,但薄听渊的手掌紧紧地握住,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温辞书气息渐浓,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左手揉上来,才发现,他洗完澡不仅仅没戴眼镜,连戒指都已经提前摘掉。
    更要命的事,温辞书意识到两人对面竟然正对着镜子。
    他简直不敢相信,激动又诧异:“你,你动过沙发?”试图挣扎下来。
    薄听渊抱紧他,望向镜子,低沉嗓音似蛊惑一般:“试试?”
    紧紧一个眼神两个字,就让温辞书陷入莫名的高温与低喘中。
    他干涩的嘴唇抿紧,难以抗拒这般诱惑。
    ……
    温辞书的额角沁出薄汗,后脑勺抵在他肩处,明明满心羞耻,视线却紧紧盯着他的手。
    有时,薄听渊的过分温柔,何尝不是另一种折磨。
    当温辞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脏跳动过快时,薄听渊总能第一时间克制住欲望,慢慢地等他恢复平静。
    这短暂的过程明明是一个不得已的过度,但之于两人仿佛变成一种特殊的缠绵。
    煽情得令温辞书只想越发抱紧他。
    ……
    等一切躁动平息,温辞书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力。
    仿佛两个人比方才更加融为一体。
    薄听渊的手指轻轻地掠过他的肌肤,带起一阵阵涟漪与酥麻。
    温辞书如此困倦又如此餍足,但他知道薄听渊还远没有满足。
    充沛旺盛的精力,实在是令他难以招架。
    他低喃问:“你呢?”
    薄听渊未做声,只是拉着他的手握住。
    温辞书羞得闭上眼,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当鸵鸟。
    他忽然仰起脸:“次数多了是不是也对身体很不好?”
    “多?”薄听渊抚过他的发丝,“你是说,十年个位数?”
    温辞书:“……”
    脸继续埋在他胸口,嘟囔,“那也不能一次性补回来,肯定对身体不好。”
    薄听渊捏了捏他的脸颊:“嗯,明天让厨房给我炖汤,补一补。”
    温辞书:越说越离谱!
    他起坏心,手掌用力握紧。
    “嘶……”
    薄听渊在他耳边吐出长长的气息,极其性感。
    温辞书皱眉:嗯?怎么像是让他爽到了?
    -
    回到床上后,也不到十点。
    两人的手机都有未接来电。
    “一鸣啊!”
    温辞书诧异,小崽子居然真的打来了。
    两个爸爸都没接到,这算什么事情啊!
    薄听渊按住要起身的人:“别急,我打过去。”
    温辞书:“开免提。”
    电话刚接通,那边没声音。
    两个爸爸对视一眼,薄听渊问:“一鸣?”
    依旧没人应答。
    温辞书也跟着唤道:“宝贝?”
    “嗯~”
    凉飕飕的一个音节,代表薄一鸣受到冷落后的极度不满。
    薄听渊解释道:“一鸣,刚才我跟你小爸爸都去洗澡了,没接到。”
    温辞书真想捂耳朵。
    不过,薄一鸣比他想的要懂事一些,有个合理的解释,他就欣然接受了。
    “知道了~小爸爸,那你晚上要想我哦。”
    温辞书立刻顺杆爬,努力表达爱意:“当然很想宝贝的。”
    薄听渊听他突然温柔到极致的嗓音,淡淡瞥他。
    温辞书以眼神无声地问:看什么?我们儿子诶,我不哄你哄?
    他又说了好一会儿才挂断。
    电话结束的瞬间,他松口气。“还好一鸣没生气。”
    薄听渊俯身靠近他。
    温辞书瞧见他眼神有异:“嗯?”
    薄听渊皱眉,指尖滑过他略微肿起的唇瓣:“你用刚才的嗓音跟我讲两句?”
    “……”
    温辞书皱眉,拍开他的手,侧过去睡,“不要!”
    薄听渊平躺,拉住他的手按下去。
    温辞书恼羞成怒:“你你你……”
    薄听渊却很平静,像是习惯了自己完全不受控的身体反应。
    他语气极其严肃:“你要为此负责。”
    温辞书实在是忍不住打趣道:“我中国人,不背法国的锅。”
    说完,可能自己也觉得很荒唐,忍不住笑出声。
    薄听渊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