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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真想自己娶
    脑海中忽然闪过这个想法,魏良瞬间顿悟,他缓缓睁大眼,语气满是惊疑不定:“你不会是……”
    真想自己娶?!
    完了,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
    难怪他要在暗中调查季屿川,弄到那个u盘后又不亲手交给秦渺,反倒要经过魏迟,原来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剎那间,脑中的迷雾如同被风吹跑,一切都变得清晰。
    魏良看魔鬼一样看傅则其:“你脑子没毛病吧?”
    傅则其没搭理他。
    这落在较为了解他的魏良眼里简直跟默认没区別。
    这可真是……
    魏良转头开始思考该怎么把魏迟弄出国。
    他不问傅则其是什么时候动的心思,因为他知道,这人要是不想开口,三棍子都打不出个屁。
    没办法,他自认了解傅则其,这人也就表面上人畜无害,温和善良,可实际上占有欲爆棚,有很强的领地意识。
    要是真把人惹到了,季屿川的今天就是魏迟的明天。
    天知道老傅手里捏了多少季屿川的『罪证』,只是没放出来罢了!
    老弟啊,千万別怪老哥。
    老哥也是为了你好。
    ……
    夜晚,刚换完锁的秦渺接到一通意外的电话。
    沈锦初。
    这位在消息爆出来时给她发了无数条消息,但她忙於拍戏,每天沉浸在戏中情绪里,於是一条也没回。
    电话刚一接通,沈锦初就迫不及待地开口:“秦渺你怎么回事?你该不会真是恋爱脑上头打算当缩头乌龟吧?田惜时都骑你脑袋上拉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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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对方的语气,好像快要被气炸。
    秦渺无奈把手机拿离耳朵,埋怨道:“你声音太大,差点把我震成聋子。”
    “不是啊,你就真的一点也不生气吗?!”
    沈锦初无法理解。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淡定的人?
    人家都把屎盆子扣到头上了!
    “有效的生气才叫生气,无效的生气叫无能狂怒。”
    秦渺打了个哈欠,睡意上头却强撑著。
    她看了眼[梦魘符]和[黛玉葬的篮],发现还有三天的效果,痛苦的抚了抚额。
    现在的睡觉於她而言就是折磨。
    每天只要一闭上眼,紧接著的便是噩梦。
    她已经在梦里体验过十八种死亡方式了!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每当她站在天台上,以为能够拯救父母时,父母却以最惨烈决绝的方式当她的面跳下去!
    想弄死季屿川的心一天比一天强烈!
    为什么就不能直接杀了他呢?!
    该死的剧情!该死的世界!
    察觉情绪又开始失控,秦渺连忙闭上眼。
    距离精神彻底崩溃,只差最后一线。
    此时此刻,她甚至觉得自己距离精神病可能就差一张诊断证明。
    沈锦初气得要死:“那你倒是生一个有效的气啊!”
    秦渺回:“快了。”
    沈锦初不解:“什么意思?”
    秦渺不答,只问:“季爷爷出院了,后天季家有个宴会,你去不去?”
    “不太想去,我爸说这是季总在向外释放他身体康健的消息,但我又不懂他们生意场上的事儿。”
    等回答完了,沈锦初才察觉到什么,忍不住一拍掌:“你不会玩儿这么大吧?后天的宴会,江城有头有脸的富人基本都要去,你……”
    秦渺並不否认,还是那种淡淡的语气:“要来看戏吗?”
    “来!”
    掛完电话后,沈锦初双眼放光。
    秦渺真乃女中豪杰。
    她原本想著教训教训田惜时得了,谁能想到秦渺要直接对关键癥结下手!
    屿川哥哥,不要怪妹妹不给你通风报信,谁让你什么不沾沾出轨,她要girl help girl(女孩帮助女孩)!
    ……
    12月20日,季家晚宴准点开始入场。
    早早到场的沈锦初穿著一身过膝白色长裙,正踮起脚往大门口望。
    沈徽端著酒杯走来敲了敲她的额头:“看谁呢?都快成长颈鹿了。”
    说完,他低声警惕道:“等会儿老季来了你不许缠著他,今天来这里的每个人在江城都叫得上名號,你要是胡来让沈家丟脸,爸爸铁定再送你出国。”
    沈锦初顿时有些羞恼,伸手用力扭沈徽胳膊上的肉。
    她是那种拎不清的人吗?
    再说了,她对屿川哥哥的那点小心思早就灭了!还缠个屁呀缠!
    坏哥哥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徽被拧得齜牙咧嘴。
    但实在怕她闹么蛾子,打定主意要跟她寸步不离,免得真闹出无法收场的事。
    於是当沈锦初走到甜品区,一回头就见沈徽就在身后几步处。
    等她转头找侍应生拿酒,沈徽从她身后伸出长臂,抢先一步截住她。
    他警告道:“喝点果汁得了,今天不许沾酒。”
    沈锦初气红了脸:“能不能別跟著我!”
    沈徽更警惕了:“你是不是要去找老季?”
    沈锦初:“……”
    跟吧跟吧!烦死个人!
    不就是上次喝醉酒后不小心吐露了心声吗?
    做什么像防贼一样防她?!
    宴会宾客来了大半,看见秦家夫妇从门外走进时,沈锦初立马凑上去甜甜地喊了声:“叔叔阿姨好。”
    沈徽跟上,得体微笑:“秦叔叔,裴阿姨。”
    等两人做出回应,沈锦初又迫不及待地问:“秦渺姐姐怎么还没到呀?”
    裴至娇笑容温和:“半小时前她刚做完造型,现在应该快到了吧。”
    做造型?
    好哇,是要在最后时刻惊艷登场吗?
    这是什么精彩剧情啊!
    侍应生引秦家夫妇到贵宾区入座。
    沈锦初站在离大门最近的地方翘首以盼。
    安静了好一会儿后,沈徽冷不丁地问:“锦初,你什么时候和秦渺关係这么好了?”
    沈锦初心里顿时一个咯噔,但她很快面色如常地做出反应:“哎呀哥你不懂,女孩子之间的友谊总是来得突然又热烈。”
    沈徽扯了扯嘴皮。
    他信个鬼。
    回想妹妹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总想拱一把火的性子,不知为何,他心底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有心想给季屿川提个醒,又怕是自己想多了。
    季总和秦渺亲如爷孙,就算秦渺心里对季屿川有怨气,看在季总的面上,应该也不至於在这种场合大闹吧?
    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