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一拳,清场
那抹天蓝色其实便是天之柱的色彩。
许岩泉算是特殊的个体神。
其融合的半身,名为阴影窥伺者。
其本身是一个三代神,並且十分罕见的是二代神和二代神衍生出来的子嗣。
只不过,那个二代神名为太阳神。
太阳神出生的时候,其弟弟阴影之神便隨之一同出生。
隨著太阳神掌权,阴影之神便越发的嫉恨,因为他认为这个世界由光暗组成太阳神是光,那么便是暗。
当初阴影之神在永恆神誓上,也出过力。
所以认为,这个世界的权力,应该有著他的一半。
总之这两兄弟是闹翻了。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后阴影之神窃取了太阳神的一些东西。
用自己的身体將这一些东西孕育出了阴影窥伺者。
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之阴影之神就此没了声息。
阴影窥伺者这个三代神,也勾搭上了地母,隨后在这一次迁徙之中上了车,
这才来到了眼下这个世界。
阴影窥伺者不擅长正面战斗,他处於某种特殊功能產物下衍生的神祗。
来到眼下这个世界之后,也多是和阴影、窥视有关。
许岩泉的父亲是上一代融合者。
受僱於包容之主,偷取了不少盖婭之母派系的各种情报信息。
直到被神道发现,然后便被杀害。
许岩泉那个时候还是毛头小子,知晓自己父亲被杀,一气之下居然敢去刺杀神道。
要不是中途被杨师给捞了下来,恐怕也会去送命。
阴影窥伺的能力,在许岩泉这里发生了些许变化,许岩泉衍生的眼球子体,
能够潜伏在阴影之中,然后对各种目標进行窥伺。
並且这种窥视,还能看出目標的各种隱藏信息。
比如天之柱这种超凡道路十分的隱蔽,因为所有的超凡力量都来自於天之柱所在的位置,所以在不动用的时候,那些力量基本全部隱藏在灵性层面。
哪怕是杨师,也没办法在对方动用力量之前,便察觉到对方。
但是许岩泉没问题。
术业有专攻,只要那人身上曾经寄宿过某种力量,许岩泉就都能通过窥伺发现。
天之柱的人为什么能够隱藏几年还没有被全部清理乾净。
为什么垮掉几年,还有人想要捲土重来。
其原因就在於,天之柱的灵性,因为独特的开源方式,让许多人类高层,也能获得高阶超凡。
人类的社会改革,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也並非所有高层,就都是超凡者。
这些高层大多超过了四五十岁,他们此前掌握了大量的社会资源。
到了他们这个年纪,想要修习那確实是难为他们了。
並且其中有一部分则是不想星际移民了。
以他们的社会地位,想要获得船票其实並不怎么困难。
但是可以预料的是,一旦星际移民,那么他们的权势和財富就会极大程度的缩水。
因此,在一些人看来,没有权势,那还不如就留在地球。
凭藉著他们过往的身份地位和掌握的资源,哪怕是异族的时代,他们也能生活的很好。
当然对於一些人来说,超凡不仅仅意味著力量,还意味著寿命。
掌握的权势越多,內心也就越贪婪。
在这种情况下,天之柱这种不需要苦修,只需要获得地位,就能渐渐同步获得力量的超凡体系,就足够令人心动。
到目前为止,天之柱虽然垮了,但是人类社会之中,依旧有著不少人类高层在为天之柱提供帮助。
正因为如此,才有著不少人依旧相信天之柱就能捲土重来。
也是为什么,他们能够三番数次掀起这种大规模游行的原因。
至於说为什么人类会帮助异族掀起人类內部的游行动乱,那只能说问出这种问题的人,还是太年轻。
之前杨师就是这样回答许岩泉的。
那个安保人员悄悄的抬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那些在外围爆发游行闹事的人群。
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是最终还是选择开枪。
他们这些安保工作的人,確实有著內部船票的获取方式。
但是可惜的是,他早就上了天之柱的贼船,已经在天之柱有著位置。
外表虽然看不出来,但是他却能够渐渐地感受到,自己正在发生內在改变。
这种內在改变能够瞒得住许多人,但是却瞒不住人类顶层存在。
自己想要上飞船,那几乎不可能。
人类不会接受一个,没有太大能力而又不是人类的人上飞船占位置。
可以说,天之柱这个位置,给他带来了力量,却也断绝掉了他的前路。
当然,在他接受天之柱位置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普通人。
那个时候他甚至都不相信自己能够获得船票,所以当时他还十分开心。
现在能够获得这个安保的位置,其实也是因为天之柱的一些余泽,他才能成功。
成也天之柱,败也是因为如此。
此时的他,身不由己。
所以,枪声响了。
这一次的游行必须要发生巨大的骚乱,並且这个骚乱,还必须要製造足够的伤亡。
这是天之柱唯一的要求。
枪声响起的那一刻,虽然不知道谁被命中了,但是游行队伍之中显然有人进行配合。
“他们开枪,他们不把我们当人了!”
“冲啊,杀进去抢船票!”
现在大部分民眾都有著血之律一阶左右的水平,暴动起来还是十分恐怖的。
这么多人一衝,自然而然那些安保人员也是一惊,於是抬枪射击。
这种惊惧之下的『本能』反应就这样发生了。
“有某种力量縈绕著他们!”许岩泉立马开口说道:“只是我找不到那股力量的源头在哪。”
杨师点了点头,手中的拳头便已经挥动而出。
反转一拳·出尘·群体版本!
这一拳下去,所有人的脑子都是一空。
我是谁,我来自於哪里,我又要去哪里。
人生的意义在於何处,何处又是人生的终点。
各种哲学思考,渐渐转变为內在的考量。
比如,我为什么要参与游行暴动,为什么要没脑子的衝击这种军事场所。
就连那些发射而出的子弹,都在思考,我为什么要从枪管里钻出来,我在弹夹里不是好好的么?
於是,就连子弹都好似无力一般,停了下来,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