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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要我帮你消消火吗?
    不知为何,温暖心头重重沉了下。
    明知叶南爵是利用她想要追回南笙的,可亲眼看到他紧张南笙的样子,她还是不受控制的有些难受起来。
    四年了。
    他都不记得她是谁。
    可想而知,他们年少时的情竇初开,彼此的第一次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屋內著起火来的那片窗帘已经被人扯到了地上,几名侍者用盆端著水,已经將火势控制住。
    叶南爵抱著南笙回到屋里,將南笙放在了沙发上。
    她眼眶是红的,泪水打著转,一只手还捂在嘴上,疼得喉咙里发出一阵轻哼。
    叶南爵没处理过这种情况,他转头看了眼僵在一旁的张星辰,“过来,给她止血。”
    “我……我不知道口腔出血怎么办。”
    “那就送她去医院。”
    说完,他起身就要走。
    手指被南笙握住了一根,她握得很紧,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此刻也掉了下来。
    “爵,別走。”
    她疼得眼泪掉个不停,嘴里全是血腥味。
    突然被撞倒,还在混乱中被人踩了那么多脚,她差点要骂娘了,可她看到叶南爵丟开了温暖,朝她走过来。
    她忍住了。
    他扒开那些疯子一样的人,那般紧张急切將她抱起来的时候,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他的关心。
    他应该是在乎她的。
    毕竟他们认识三年,交往也有半年的时间。
    她这么漂亮,对他一直死心塌地的,他不可能对她没有一点感觉。
    “求你了,別走。”
    她泪眼婆娑,模样楚楚可怜。
    叶南爵盯著她看了一会,將她的手指一根根从自己的手上掰开。
    “抱歉,我女朋友还在等我。”
    他丟下南笙走了出去。
    其他人见火被扑灭了,一个个又往屋里涌,全往南笙这边围过来。
    她哭得伤心,他们都在柔声哄她。
    可这些是她不需要的,她想要的是叶南爵陪著她。
    ……
    温暖等在车內,她下不了车,车门被锁住了。
    这会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作用,她觉得身体里有股燥热在乱窜。
    车上除了她还有一名司机,冷气开得很足,但她感觉不到凉意,脸是烫的,身上也是烫的。
    她很快觉得口乾舌燥,心跳快得仿佛要从喉咙口飞出来。
    叶南爵拉开车门坐进来的时候,马上看出她不太对劲。
    知道药物起效了,他示意司机开车。
    “我有点不舒服。”
    温暖转头看了他一眼,她吞了一口口水,没能缓解喉咙里的那股乾渴。
    她看著男人俊朗的侧脸,目光顺著他锋利的下頜线往下,觉察到她的视线,他扯松领带,很自然地解开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露出性感十足的锁骨。
    “一直盯著我看,好看吗?”
    男人突然转过脸,目光跟她撞上。
    她快速別过脸,心跳加速,可她坚持了没有两秒钟,又朝他看去。
    他抬起一条胳膊,往她肩膀上搂过来,手上带著不算重的力道,將她慢慢往怀里带去。
    她被他的手触摸著,身体仿佛著了火,她想躲开的,可男人握著她的肩膀,有意压住她,將她按在了腿上。
    她努力克制。
    叶南爵隱隱感觉到她身体在发抖,手掌在她背后轻轻拍抚,“你哪里不舒服?”
    “我……”
    温暖说不出这种感觉,她的理智在一点点丧失。
    叶南爵俯身靠近她耳边,嗓音低沉,问了声:“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
    她眼眸瞪大,叶南爵为什么会知道?
    靠著仅剩的一点理智,她想起了自己喝的那两杯鸡尾酒。
    看来是被人动过手脚的,而叶南爵知道,故意把那两杯酒都让她喝了。
    “你害我!”
    她想起身,男人的手按住她,没让她动。
    “那酒……”
    “不是我乾的。”叶南爵抢先一步解释。
    “可你知道酒里加了东西。”
    “是又怎么样?”
    “这还不叫害我吗?”
    叶南爵没接话茬儿。
    他感觉温暖撑不了多久,她已经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引得司机透过后视镜往后面瞄了眼。
    “开快点。”
    他冷著脸吩咐。
    司机狠踩了一脚油门,不敢再乱看了。
    车子在街道上飞驰。
    温暖意识都混沌了,她渐渐失去理智,呼吸里全是叶南爵的味道,脸颊在他腿上蹭著,双手不听使唤,不受控制,往他的腰上缠去。
    他將她拉起来,她现在满脸潮红,双眼无神,两片红唇微张著,舌尖轻舔著嘴唇,一身媚骨欲气横生,勾著他的魂儿。
    他喉结滚动了下。
    “要我帮你消消火吗?”
    这会的温暖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了,她眼里只看得到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要,很想要。
    她抱住他,白皙的手臂搂著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腿上,如同一个粘人的小妖精。
    车子在別墅门口停下。
    叶南爵没等司机过来开车门,一把將车门推开。
    他迈下去一条长腿,手掌託了下温暖的臀,她被他轻轻鬆鬆往上提了下,腿紧紧缠在他腰上,被他单手抱著。
    她在他脸上亲著,一只手扒著他的衣领,想將他的衣服撕了。
    他沉沉一笑,迈著不疾不徐的步伐进屋,將温暖带到了二楼的主臥室,放在床上。
    她后背刚贴到软绵绵的床,立刻爬起来,往他身上缠。
    他握住她的手,將她按倒。
    “这么急?”
    温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药物影响著她的大脑和思绪,她全身滚烫,小腹里烧著一团火,要泄火才行。
    “给我。”
    “別急。”
    叶南爵鬆开她,刚把衬衣脱下来,她又贴了过来,双手抱住他,在他背上又摸又抓,抓出来了好几道红印子。
    他眉头皱起,没想到她这么疯这么野。
    她的手一直很不安分,不是抓他一下,就是掐他,甚至还揪他的头髮。
    他乾脆將她的身体转过去,用领带把她的两只手给绑在身后。
    她趴在床上,被他按著一边肩膀,彻底起不来了。
    裙子是连体的,不好脱,叶南爵乾脆把裙子直接撕了。
    ……
    温暖意识恢復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全身都是痛的,腰间盖著条凉丝丝的毯子,手被绑起来了,人是趴著的,身上黏乎乎的全是汗。
    浴室里传出阵阵水声。
    玻璃门上隱约映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动了下,想起身,头开始痛起来,要裂开一样的疼。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她渐渐想起来了,她记得自己喝的酒里被加了东西,然后被叶南爵带了回来。
    他是有意的。
    明知酒不乾净,还让她喝。
    儘管不记得细节,可她现在这副样子,身上的痛感告诉她,叶南爵和她缠绵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