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柠浑身上下都戴著慕泽给她设计的暗器,上一次在裴家的宴会上用过一次后,慕泽还很贴心的一样样帮她改进了不少。【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如今威力也不小,倒是一时半会儿那些人也不能將她置於死地,还被楚北柠將一个柔然的护卫弄下了蠆盆,顿时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袭来,让人听著头皮发麻。
裴恆有些急了,这么多人杀个女人竟是如此费劲儿,他转过身看了一眼身后唯一一个没有动弹的傢伙,就是自己的武痴二哥裴荀,不禁吼了一声。
“二哥!都一条船上了!二哥还不快上!杀了这个女人啊!”
裴荀眉头狠狠蹙了起来,说实在的他委实看不上这么多人攻击一个人,还是个女人。
可大哥已经被这个狐狸精迷了心窍,他心思动了动,朝著楚北柠走了过来。
“今日一死,是我们对不住你!以后我会善待你家人,也不会杀了你身边的姨娘,会留她活命,”裴荀说罢冲楚北柠先是躬身行了个礼,看得裴恆想要骂娘,一想裴荀的娘也是他的娘,又不好意思骂出来。
“二哥!快啊!”
裴荀手中的剑瞬间出鞘,朝著楚北柠刺了过来。
別说是楚北柠,其他人也被裴荀的剑锋扫到,差点儿掉进蠆盆里。
这傢伙的武功果然在裴家仅次於裴家长公子裴朝,四周的人免得被裴荀不小心弄到了下面的万蛇坑里去,纷纷避开了裴荀的剑锋。
毕竟这个人脑子一根筋,除了武功啥也不是。
楚北柠顿时脊背渗出冷汗来,脑子嗡的一声,这下子完了。
她的那点子些许功夫配合上慕泽为她量身打造的暗器,尚且还能撑一会儿,可是裴家老二这架势和功底远在她之上,她根本扛不住。
眼见著便是退无可退,身后是万蛇缠身,身前是削骨剁肉的凌厉剑锋。
楚北柠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冷汗,手中仅剩下了最后一簇毒针。
裴荀的刀锋已经迫在了面前,楚北柠闭了闭眼,那一瞬只希望裴荀能记住他刚才允诺的话,放过无辜的王姨娘。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这惨叫声来的很是突兀,硬生生让劈面而来的裴荀的剑锋稍稍凝滯了几分。
隨后便从东门口的方向飞过来两道黑影,却是直接落进了正中的深坑里。
啊!!
悽厉的惨嚎声伴隨著万蛇噬咬的声音袭来,令人头皮一阵阵发麻。
楚北柠等人都惊呆了去,紧跟著裴荀突然像是一片飞起来的枯叶,竟是被楚北柠身后的人一脚踹飞了去。
得亏是他的武功不弱,硬生生在半空中拧转了腰肢,这才避免像刚才那两个人掉进了坑里,做了蛇群的口粮。
变故突起,楚北柠心头一惊,整个人却被一拉一扯踉蹌著拥进了一个人怀前。
独特的冷香气息,只有在玄鹤的身上能闻得到。
那一瞬间,她顿时安心了下来。
“玄鹤……”楚北柠因为太过紧张,声音都有些沙哑。仟千仦哾
“退后!”玄鹤的声音清冷如霜,此时对楚北柠却有著万千的温柔之意。
楚北柠此时几乎力竭,忙顺从的站在了玄鹤的身后,隨后弯腰將王姨娘从地面扶了起来。
斛律琬惊诧莫名地看向了缓缓走进来的梁王,之前在百会上楚北柠不是和梁王决裂了吗?怎么梁王这么快就找来了,而且看起来对楚北柠很是上心。
其他人也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么多人在看到玄鹤的那一瞬间,竟是齐刷刷集体被逼退了几步。
玄鹤带来的人在山洞外面已经同斛律琬和裴家的那些人斗到了一起,喊杀声不停地刺激著人们的耳膜。
他此时一步步走了进来,身上沾染著点点的血色,在他素白的锦袍上像是开出来的梅,带著丝丝缕缕的死亡气息。
他就像是远古而来的杀神,每走一步都是收割。
“快……快……一起上!”斛律琬尖叫了出来,声音中明显带著几分惶恐。
柔然的护卫们硬著头皮冲了上来,试图要將玄鹤逼退到蠆盆里去。
不想这些人和玄鹤对上就犹如鸡蛋碰石头,玄鹤手中的霜华剑挽出了几个剑,便是一路的切瓜剁菜。
那些护卫一个接著一个被玄鹤丟进了蠆盆里,没有丟进去的,具是喉咙都被霜华剑的剑锋割开,鲜血瞬间晕染了出来。
对於玄鹤来说这不是在缠斗,而是在收割生命,眼前的一个个活生生的对手与他来说都是螻蚁。
玄鹤缓缓对上了裴家的几位,裴荀此时已经被玄鹤一脚踹到了地上,呕出血来,眼底儘是惊恐。
他自认为武功虽然比不上大哥也算是有些造诣,哪里想到竟是在玄鹤手下连一招都抗不住的。
裴家老五裴崢护在了二哥的身前,怒吼了一声,仰仗著他修炼的铁布衫之类的硬功夫朝著玄鹤衝撞了过来,试图將他撞进下面的坑里。
不想玄鹤抬起手臂,连霜华剑都没有用到,直接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裴崢的脑门儿上,强大的內力將裴崢整个人都打懵了。
玄鹤此时眼底已经带了几分杀意,下手自然是不留情,第二掌出手直接按在了裴崢的胳膊上。
咔嚓一声,隨著裴崢的一声惨嚎,他的胳膊瞬间被折断了去。
“既然这么不长眼动了不该动的人,那么都去死吧!”
玄鹤声音冷冽,像地狱中来的厉鬼。
裴二裴荀眼见著玄鹤这是下死手的徵兆,咬著牙朝著玄鹤冲抱了过来,却被玄鹤再一次踹摔在地上,强大的內力將他的五臟六腑几乎都震碎了去。
裴荀闷哼了一声,嘴巴里涌出来的血更多了几分。
裴恆慌了,大吼道:“玄鹤,你之前承我长姐的情分,缘何下手这般狠辣?”
楚北柠几乎要笑出来了,这小子是不是傻?
这个时候提裴未央?还不如不提。
果然裴恆话音刚落,玄鹤更是上前一脚,裴荀的一条腿都被踩断了去。
裴恆顿时大惊失色咬著牙吼道:“玄鹤,小爷我和你拼了!”
他知道今天便是死路一条,可也不能看著兄弟们眼睁睁被玄鹤踩碎了去。
玄鹤反手一道剑气,瞬间给裴恆的胸腔处开了一条口子,他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却被玄鹤单手扯住了领口拽了起来,朝著蠆盆丟了下去。
啊!裴恆悽厉的惨嚎声划破了洞穴里本来就紧张的空气,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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