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因果
但说实话,看他这副德行,还不如死了呢虽说隨著女人的死,这人身上的的虫子也变得半死不活,但造成的伤口並未消失,偶尔间有那生命力顽强的跳动一下,那男人当即就会一阵强烈的抽动。
这也是个倒霉鬼嘿。
週游摇摇头,提起剑,当即就要给这人一个痛快。
但就在突然间。
一阵呻吟传来。
“你.....杀了她?”
“额,都这模样了,你还打算再续前缘吗?
週游转头看了看,然后把那女人的头颅提到了对方面前。
没说话。
但意思已经很明了一一就是我乾的,你说咋办吧。
谁料。
那垂死的男人看了那头颅半响,忽然之间,咧开了嘴。
然后,便是一阵癲狂的大笑。
“她死了?死的好啊,死的太好了!这么多年下来,老子被她折磨成了这副鬼德行,现如今她终於死了,终於他妈的死了啊!!!”
那笑声越发的疯狂,其用力之大,甚至那身上的伤口都开始逐渐裂开,但男人就仿佛是浑不在意一般,他死死地望著那头颅,如果不是如今身上没法动弹,
恨不得亲自上去咬两口。
週游没去制止。
他很明白,就算是施术者死了,这人也活不长久了。
就在他的感觉中,这个男人的生命已如风中残烛,估摸连今晚都撑不过,就会彻底的熄灭。
所以他只是等男人笑完,然后才说道。
“那么,能告诉我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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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和週游想的不同,男人並没有感恩,只是用莫名的目光看了他一会,方才道。
“如果没有你,说不定我还能再苟活几年.....算了,这终归是能得到解脱了,你想了解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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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游摇摇头。
一说你想说的吧,反正我现在也不急了,看你打算从哪说起了。”
在对方斟酌词语的时候,週游拍拍屁股,找了个树墩坐了下来,然后习惯性的想掏出一根烟一一结果他马上就想起这是在古代,自己压根没地找菸草,於是只能无奈作罢。
最终,他也只是折了根野草叼在嘴里,等待著对方的言语。
好一会后,那男人才继续说道。
“其实事情很简单,最开始我和她...·
在男人的款款诉说中,这事情的情况渐渐明了。
这男人和这女人本是一对眷侣,早些年共同拜在湘江一个香门之下,所修的科法虽然只是大路货色,但总归没污染之忧,日子过的也算是平稳。
谁想到天有不测风云,有一天他们闭关的师傅忽然表示自己得仙人赐福,上闻天听,决定放弃原先的修行,转而投入到本地一个密宗下属的教门,五仙教之下。
男人本不想加入的,毕竟他素来听闻,那五仙教的名声实属不太好,但不过师傅和师妹的固执,最后也只能无奈遵从。
但既入教门,那就得重修法术,当时是他和师妹抽籤,二人取其一,最终还是师妹抓中了阉。
再之后,男人就眼睁睁地看著师傅和师妹一同走进了山门內,最终等到走出时,师傅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师妹..:..也从原先的美人之资,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听到这里,週游忽然想起了之前。
除了那开场新手体验的四號楼以外,巡夜人副本的因由是那个吉祥寂妙鬼母菩萨,太岁的因由是那个黄天大帝,而是所经歷者一一无论是那个刘尚还是太岁,都是承蒙了这些傢伙的启示。
难不成.::::.这世上神佛才是让这诸般法门扭曲成这样的关键点?
週游想了想,但还是暂时將这些问题放在一边。
线索太少了,如今也只能猜测。
然后就听那男人的话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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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师妹变成这样后,性格当即就大变,怨当年抓阎时中的为什么不是我一一可我又有什么办法?纯靠运气的东西,我又能怎么办?”
话语间满是怨气,但週游却从其中注意到了某种奇怪的味道,但他还是摇摇头,继续沉默著聆听。
“在此之后,她对我是百般折磨,非但有什么怨气就发泄到我的身上,还动不动就拿我当祭物.....就在我觉得她马上就要彻底疯了的时候,前段时间五仙教上头突然来人,把她招呼了过去,告诉她...来利州这里,参加三坛法会。”
说到这里,男人看了一眼女人的头颅,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然后才继续说道。
““.——他们告诉她,来到这里,不需要顾忌任何,只要参加进法会,那么她就会实现一切愿望。”
週游一愣。
“实现一切愿望是什么意思?”
然而在这关键之处,男人却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场谈话是单独进行的,我也只知道这些一一但还有一点,想要参与这场盛会的不止我们一对,还有很多人收到了邀请—
“其中固然有毫不知情的普通凡人,也有那些世家大宗的人,更有无数邪魔外道,甚至他们密宗的诸位上师都参与到了其中。”
说到这里,男人顿了顿,然后方才继续道。
“但问题是,菩提寺的寺门已经设下了法界,想要进入其中的话,必须达成两个条件。”
“一,是必须有寺中僧人的认同和接引。
“二,是必须拿到入门的信物。”
信物?
等等,这剧本开头说的—
宛若福灵心至一般,週游下意识的將手伸入袍子中。
这完全是本能的行为,甚至没经过大脑的思考,就仿佛是他本身就知道有东西再哪里一般。
然后,他果然拿出了一个东西。
但却不是什么请函之类的玩意,而是一个小小的乾枯手掌。
週游沉默了一会,然后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
幸好,未见什么缝合线之类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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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间,那男人也看到了这个东西,顿时露出了自嘲般的笑容。
“看来真没错,这东西果然在你的身上,怪不得你要与我们为敌——·
,:,不,我是真啥都不知道。
週游也未说出真相,而是站起身,拍拍身子。
“看来你知道的都已经说完了,那么之后还有什么我需要帮忙的吗?”
男人只是盯著週游,不言。
某人也未再说些什么,只是隨手挥下剑。
在月色之下,一抹血液转眼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