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软看著林慕言晕过去,心里慌得不行。
她也顾不上別的,赶紧让跟来的下属背起他,衝出废弃仓库,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最近的医院。
急救室的灯亮著,苏软软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双手冰凉。
好不容易等到医生出来,她立刻衝上前:“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表情有些严肃:
“病人中了两种药物。第一种是强效的镇静麻醉类药剂,剂量不小,好在代谢掉就没事了,人会慢慢清醒。
但麻烦的是第二种……”
医生顿了顿,似乎有点难以启齿:“第二种是一种非常烈性的……催情类药物,市面上很少见,药性很猛。
这种药没有特定的解毒剂,如果不能……呃……
及时得到疏解,会导致血管持续过度扩张,对心血管系统造成永久性的损伤,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苏软软一听,脸都白了,声音发颤:“那……那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可以解?”
医生尷尬地咳嗽了一声,打量了一下苏软软,问道:“请问,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苏软软毫不犹豫:“我是他未婚妻!”
医生闻言,明显鬆了口气,语气也轻鬆了不少:“哦,是未婚妻啊,那好办了。
这种药,最好的,也是最直接的解决办法就是通过生理方式排解出来。你帮他……嗯……就行了嘛。”
医生说得比较隱晦,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苏软软先是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等看到医生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时,她才猛地明白过来!
“轰”的一下,苏软软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连耳朵根都烧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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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羞又恼,脱口而出:“这……这怎么可以!我们还没结婚呢!”
医生显然没料到这年头还有这么较真的年轻人,愣了一下,隨即无奈地轻笑起来:
“小姑娘,这都什么年代了,何况你们还是未婚夫妻关係。
这可不是闹著玩的,是关係到你未婚夫身体健康甚至生命安全的大事。
你要是不愿意……那他这身体,恐怕真要落下大毛病了。”
医生的话嚇得苏软软一阵心悸。
她望了望闭著门的急救室,想像著他可能会受到永久伤害,心里又急又乱,陷入了巨大的挣扎和羞窘之中。
踌躇了好一会儿,她最终一咬牙,对医生说:“我先给他办理出院手续,带他回家休息。”
医生看了看她,也没再多劝,只是点了点头:“行吧,你们自己决定。
不过要密切观察他的状態,如果出现极度不適,还是要儘快採取措施。”
手续很快办好,下属帮忙把尚未完全清醒的林慕言扶上了车。
车子驶出医院,但苏软软看著身边呼吸越来越急促的林慕言,再回想医生的话,她的心越来越沉。
眼看车子已经驶出一段距离,苏软软看著林慕言痛苦拧紧的眉头,终於下定了决心。
她不能让慕言冒这个险。
“掉头,”她对司机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脸颊烫得惊人,“去……去离医院不远的那家君悦酒店。”
下属从后视镜里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但没多问,在下个路口又掉头回去。
到了酒店,苏软软让下属帮忙开好房,又一起把林慕言扶进房间,放到床上。
下属离开时,眼神里带著瞭然和一丝曖昧,看得苏软软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送走下属,关上房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苏软软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慢慢走到床边,看著躺在床上的林慕言。
他的脸色潮红得不正常,剑眉紧紧蹙著,似乎即使在昏睡中也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和煎熬。
喉咙里不时发出难受的低吟,身体无意识地微微扭动,显然药效正在猛烈地发作。
苏软软的脸红得快要烧起来,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手心全是汗。
她从小到大都没经歷过这种事,心里害怕又羞涩。
可是看著他被药力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样子,所有的羞涩和犹豫最终都被心疼压了下去。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像是要赴死就义一般,声音细若蚊蚋:
“慕言……別怕……我……我帮你……”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滯了,只剩下林慕言粗重而痛苦的呼吸声,以及苏软软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她颤抖著伸出手,指尖冰凉,轻轻触碰他滚烫的皮肤。
过程生涩而笨拙,充满了无措和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苏软软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根本不敢抬头看,只能凭著模糊的本能和一股不想让他受伤的信念坚持下去。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和战慄,听到他喉咙里溢出压抑的仿佛解脱又仿佛更痛苦的闷哼。
不知过了多久,林慕言的身体猛地一震,隨即彻底鬆弛下来,呼吸虽然依旧急促,但不再是那种痛苦的挣扎。
剧烈的宣泄似乎带走了部分猛烈的药效,让他从完全失控的边缘拉回了一丝清明。
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地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苏软软近在咫尺,布满红霞的脸颊,以及她那双写满了惊慌、羞涩的眼睛。
刚才那模糊而极致的触感还未完全消散,结合眼前的景象和身体的感受,他瞬间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软……软软?”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著难以置信和巨大的愧疚,“你……我……”
看著他醒来,苏软软紧绷的神经一松,巨大的委屈和羞涩瞬间涌上心头,眼泪掉得更凶了。
“你……你这个混蛋……嚇死我了……”她想抽回手,却被他下意识地轻轻握住。
林慕言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又酸又胀。他伸手轻轻擦过她的泪痕。
“对不起……”他低语,声音里充满了愧疚。
体內残余的药效仍在隱隱作祟,像暗火流淌,不断撩拨著林慕言最原始的神经。
看著她为自己不顾一切的样子,一种想要彻底拥有她,確认她存在的衝动,几乎压倒了一切。
他的眼神再次变得深邃而危险,呼吸重新粗重起来,握著她的手也无意识地收紧。
苏软软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慕言?你……你怎么又……”
话未说完,林慕言一个用力,將她拉向自己。
天旋地转间,苏软软轻呼一声,已然被他困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