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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进去吗主人?余松珏凌寒(副H)
    她下意识的抬手抵住他的肌理分明的小腹。
    才触上,感觉如同摸到了一堵铁墙,掌心下的肉紧梆梆的......
    龟头抵住逼口,好烫......
    逼口的肉被他折腾了那么会,更敏感了。
    硬硕的大龟头才抵上来,余松珏就被烫得一抖,小小的泄了一波水。
    “小逼很喜欢吃鸡巴的样子,一碰就出水。”
    “嗯,喜欢~”
    他太烫了,那温度是烫进肉里的......让她里面越来越痒......
    余松珏眉越蹙越紧,逼水噗噗的流,男人的手何时掐住了她的腿根,将她双腿扳开往上推。
    那原本只是抵着她上下摩擦的龟头,已经开始抵着逼口不轻不重的戳刺,甚至带起了细微的疼痛。
    “啊啊~插进来,狠狠地插进来......痒啊”
    她难耐地喘息,因为逼里面的痒意总是会被那细微的疼痛覆盖,然后变成电流一样的麻,爽得骨缝都发酥。
    湿漉漉的逼口被大龟头越捅越开,越捅越软,堪堪将半个头含住。
    余松珏被肉棒磨得泄了一波又一波的水。
    “可以进去吗,主人?”凌寒冷冷地看着她被情欲捕获的模样。
    “可以可以,狠狠操死我吧!”余松珏急切地拽住凌寒的手臂,指甲在他手臂划出一道道血痕。
    凌寒把肉棒从小穴处拔了出来,逼口正哗哗地流着水。
    “可是我鸡巴有点大,主人怕是会疼到,还是算了。”
    凌寒俯下身,舔了一下余松珏的脸颊,
    “不怕的,进来吧。我不怪你。”余松珏浑身更加难耐,满脑子都是想的怎么把坚硬的肉棒塞进小穴,狠狠的操弄她,操的她一边哭一边给他夹,哀求他再用力点,上面下边一起流水。
    “那你还关我吗?”
    用肉棒不停的蹭着穴口,让小穴只能蹭不能吃,馋的它疯狂的出水。
    “不,不了......”
    凌寒也被湿热的逼肉吸得舒服,眯起眼,没像之前那样停下或是往后退出,而是挺腰用力往前一顶,将整个龟头插进了紧窄的小逼里。
    “啊——”余松珏拱起腰,低低的喘息变成哀叫。
    很胀很胀,胀得整个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开了,眼眶都在发涩,呼吸都困难但也被爽到灵魂都被顶飞了。
    整个龟头都被小穴含住的凌寒爽得头皮发麻,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全身的肌理崩得很紧,死死掐着她腿根的大手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虎口印,青色的经络顺着的手腕爬上他身条手臂,就连大腿的经络都鼓了起来。
    凌寒看着那原本被捣弄的嫣红的小嘴被自己的鸡巴撑得发白,紧紧抿着唇,鼻翼翕动,吁出的呼吸炙热又沉重。
    凌寒掀起眼,看向余松珏看到她小嘴微张,白嫩圆润的胸一起一伏,正大口大口的喘息。
    她眼眶都是湿的,全身的肌肤又泛起了粉,纤细的腰肢一直在颤......
    他目光沉下,松开她一条腿,大手捂住她微张的嘴,钝钝的扣抽了几下腰猛的往下一沉。
    小逼瞬间被大阴茎贯穿,余松珏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痛,就被插到底的龟头顶得身体一弹,眼泪都出来了。
    “唔——”
    尖叫被他捂在掌心下,余松珏紧紧拧着眉,抓着他的手,将插在小逼里鸡巴抽出一半,又狠狠插了进去。
    他眯起眼扬起下颚,挺动着腰胯大力抽送,享受她紧致湿热的包裹嘬吸。
    紧窄的逼穴被大阴茎撑到极致,又痛又麻,小小的身体也被男人干得一耸一耸的。
    开始的时候余松珏是痛的,整个私处犹如被撕裂开,火辣辣的疼。
    但这种疼没持续太久,就被尖锐的酸慰酥麻取代,随着他每一次插入,蔓遍全身,让她头晕目眩......
    她身体越来越软,抠着他大手的指尖失去力气,内壁的软肉不停的蠕动着渗出水,痛苦的呜咽声也渐变的骚浪起来。
    是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抽插慢下一些,松开捂住她嘴的手。
    大手从她后腰穿过,将她小屁股整个捧了起来。
    他插进去时,硬硕滚烫的大龟头就重重戳在她的敏感点上。
    “啊......好酸好胀......”余松珏叫出了声。
    她还没缓过来,大鸡巴就拖拽着逼肉抽出,又狠狠插了进去。
    “啊......”
    余松珏被插得拱起腰,肩抵着大床,眼泪噗噗的流。
    不是疼的,是爽的......
    她越叫,越朝着她的敏感点猛干。
    余松珏感觉自己要疯了,扭着小屁股想躲,但怎么扭都扭不出他的手掌心,除了被干得浪叫什么也做不到。
    “啊啊嗯......啊......好酸......啊......”
    余松珏是受不了他那么弄的,很快小逼就越咬越紧的要高潮。
    凌寒也被她吸得头皮发麻,更不吝啬给她,捧着她小屁股的大手一紧,抽插变得又快又狠,全照着那个点去。
    不过十几下,余松珏就夹着小逼喷水了。
    但是那根喷着火的巨物根本夹不住,还一个劲的往喷着水的逼里猛捣。
    余松珏哪受得了,脚跟搓着床单乱蹬,被干得又哭又叫。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余松珏哭着喊,被他弄得都快背过气,小脸红得不像话。
    凌寒怕她晕过去,粗喘着将鸡巴往逼里狠狠一顶,终于停下。
    被肏到极致敏感的逼穴痉挛着一阵阵收缩,将插在里面的鸡巴含得格外舒服。
    他深吸了口气缓缓吁出,缓缓将肉棒拔出,淫水争先恐后的流出。
    余松珏身体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她眼睛和鼻尖都红红的,脸上还挂着眼泪,散乱的头发贴糊在她脸颊额头,那样子看起来简直不要太可怜,要换做别的男人或许会勾藏起男人体内的残虐因子......
    但凌寒是个意外。
    他看着余松珏这副模样,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或异样情愫,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庆幸。他太清楚余松珏的性子了,一旦得到满足,便会失去继续纠缠的兴致,只会不耐烦地让他滚蛋,不会再有后续的折腾。这是他在无数个屈辱的夜晚总结出的规律,也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慰藉。
    他看着余松珏无意识地望着天花板,眼神涣散,显然意识还停留在刚刚的高潮中,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凌寒沉默地起身下床,走进浴室,拧了一条温热的毛巾。
    出来时,他看见床上的余松珏正撑着下巴,目光落在他身上,眼神意有所指地扫过他还在肿胀的肉棒,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让他自己去处理。
    凌寒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床边,帮她擦拭干净身下的黏腻。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在做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处理完毕后,他转身再次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几乎是门关上的瞬间,浴室里就传来了一阵子粗重的喘息声,带着压抑和某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十几分钟后,一声带着解脱的喟叹响起,紧接着,哗啦啦的水声便传了出来,冲刷着浴室里的一切,也仿佛在冲刷着刚才那些不堪的画面。
    余松珏听着浴室里的动静,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寂,只剩下浴室里持续不断的水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啊啊秋安凌寒两个小苦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