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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看爷的心情
    那世家小侯爷整个人都傻了,几乎要被玄昭勒断了脖子。【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王爷!王爷!咳咳咳……我说,我说!”
    世家小侯爷捂著脖子,脸都涨红了去。
    玄昭眼眸已经赤红,显然是动了真怒。
    世家小侯爷眼见著静王爷动了真怒,登时嚇得一个机灵。
    这廝生气是要杀人的。
    他哪里还敢有半分隱瞒道:“我有个表哥和工部衙门的人熟,说是那个爱出风头的臭小子回京了。”
    “就是旷亦那小子!”
    旷亦?玄昭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他就知道是那廝。
    这世上大概只有那廝还能入了楚墨月的眼!
    他这些日子被楚墨月气得够呛,从来都是他玩儿人,没有人玩儿他的道理。
    不想被楚家三瘸子来来回回的折腾,当真是受不了。
    他本已经准备放手,不想这廝居然回到京城,还逛街这不是活活要气死他?
    玄昭的眼眸一点点的眯了起来,当下起身摇摇晃晃朝著门口走去。
    “王爷?王爷!”
    “王爷您这是要去哪儿?”
    “王爷!”
    一起喝酒的几个世家子弟顿时傻了眼。
    瞧著静王爷的表情不对啊!
    旷亦那可是被皇上所器重的人,此番若是玄昭一个不冷静將旷亦给杀了,岂不是惹了大祸。
    那世家小侯爷狠狠甩了自己几个嘴巴子,怎么几两黄汤灌下去后瞎说什么呢?
    这要是惹出了什么乱子,便是因他而起,若是被爹爹知道了,能打断他的狗腿。
    他忙追了出去,哪里想到玄昭早已经骑著马竟是跑没影儿了。
    “乖乖哟,这下可是真的完了!”小侯爷瘫在了门口。
    此时深秋夜色越发寒凉,玄昭只穿了一件单衫,骑著马径直朝著靖北侯府冲了过去。
    哪知走到半道竟是勒住了马韁,死死盯著暗夜中靖北侯府的大门,脸色隱没在夜色中看不真切。
    他此时真想衝到楚墨月的青竹园,抓住这个死瘸子好好问清楚。
    可转念一想,他这话儿却又问不出来,到底该问什么?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质问?
    玄昭死死抓著马韁,骨节都攥得清白。
    他猛的调转马头回到了静王府,长隨宝山看著自家王爷阴森森的表情,不禁打了个哆嗦。
    几步跟了上来,一直跟著玄昭走进了书房里。
    玄昭此时的外袍都还落在酒楼里没有穿,冻的浑身哆嗦,可是心头却烧著一团火。
    让他整个人处於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他抬腿一脚將书房的门踹开。
    宝山眼角狠狠抽了抽,得了,第二天再去找人修门吧。
    这位爷今儿气性看起来真的是大,不知道又是被谁惹怒了。
    最近王爷的脾气是当真不好,他们整个静王府上下的奴才即便是走路都是靠挪著的,生怕惹了这个活阎王。
    不想今天好不容易有几个好友请王爷出去喝酒散心,怎么怨气这么大,跟了鬼了吗?
    宝山也不敢问什么,跟在了玄昭的身后,躬身立著。
    “你去!”玄昭点著宝山的鼻子,“去传令。”
    “让他们去查!”
    “给老子现在就去查!”
    “楚家那个死瘸子,这些日子都去了哪儿,她身边的人去了哪儿!”
    “还有旷亦那个王八蛋!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后去了哪儿,到底要干什么?干什么!”
    玄昭手中名贵的价值几百两一个的白玉茶盏狠狠砸在了墙壁上,碎成了沫儿。
    宝山终於听明白了,这位爷这是又被楚家三小姐给刺激了。
    瞧著这阵势,刺激的还不轻。
    这世上能把自家王爷气到胡言乱语直哆嗦,还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得的人不多。
    楚家三小姐算一个,怕也是唯一的一个。
    “是,奴才这就去查!”宝山现在寧可去跑腿儿查情报,也不愿意待在这个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疯子身边。
    宝山刚走出了书房,就听的书房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他不禁一个哆嗦,这一通下来没个几万两打不了饥荒,不过王爷有的是银子,砸著玩儿唄!
    玄昭砸也砸累了,骂也骂累了,整个人跌跌撞撞瘫坐在了椅子上。
    他死死盯著书房的窗户,秋意正浓的冷风不停的吹了进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他就那么瘫坐在那里,整个人硬生生变成了一尊雕像。
    他只是想不明白,他按理说对那个死瘸子挺好的啊!
    即便是上一次她没有信守承诺,他衣服都脱了一半儿,她居然给他演绎了自裁的戏码。
    即便是如此,他还是冒著被母后责骂的风险,闯进了刑部大牢里救了她的长姐。
    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她就这么恨他?討厌他?
    呵呵!这一切都怪他太仁慈了吧!
    静王府的情报系统很不错,也就是两柱香的时间,宝山就带著人疾步走了进来。
    “王爷!”宝山带著几个暗卫冲玄昭跪了下来。
    玄昭此时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说!”
    宝山忙將身后几个人打探来的消息总结了一下,冲玄昭行礼道:“回稟王爷,已经查出来了。”
    “这些日子楚家三小姐吩咐她身边的丫鬟去了成衣店,那家成衣店主要是做嫁衣的。”
    嫁衣?玄昭脸色又冷下来几分。
    宝山忙小心翼翼继续道:“旷亦大人在隨州请了假,说是京城里的义父生病,可小的查清楚他的义父並没有生病。”
    “而且旷亦大人还在工部附近租赁了院子,院子里贴了喜字儿之类的物件儿。”
    “看样子像是在准备聘礼,怕是要娶妻了。”
    聘礼?
    玄昭的后槽牙磨的吱吱响。
    一个准备嫁衣,一个准备聘礼,好日子临近了不成?
    呵呵!八成又是楚北柠那个死女人想出来的招数吧?
    这些日子他缠著那个死瘸子缠得紧,这便是悄悄將她的三妹妹嫁出去,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一切已成定局,他就拿他们没有办法了是吗?
    玄昭阴沉著脸定定坐在了那里,也不说话就那么看著。
    一边的宝山將该说的都说完了,瞧著主子的神情不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玄昭许久没有说话,宝山等人跪的膝盖都疼了。
    “你这些日子加派人手,给我死死盯著楚家和旷亦。”
    “是!”宝山忙应了一声。
    玄昭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冷冷笑道:“想成亲?那得看爷爷我的心情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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