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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起臀瓣被肏哭h
    美国突发重大命案,街头封锁、警笛声此起彼落。林知书对邱子城、沉御庭説原定两个礼拜后才要回国,邱子城跟沉御庭于是先行回国,却万万没料到会碰上这样的混乱。
    这天清晨,林知书难得心情放松,因为姜陞放长了假,跑来找林书知玩,傅暻韦直接成了在地向导兼司机。三人还在街头咖啡馆讨论行程,全然不知外头正在急速失序。
    偏偏她昨晚忘了帮手机充电,充电线也借给姜陞,姜陞忘了帮林书知一起充电,刚出门没多久,萤幕便彻底黑掉。
    邱子城得知当地命案的第一刻,眼底血丝密佈,指尖死死攥着手机,一遍又一遍拨号。可林知书的手机像是被丢进深海,毫无讯号。他杀红了眼,却被随行保镖强行拉住。
    「少爷……林小姐那边现在很危险……您也不能去……」保镳们小心翼翼地挡在邱子城面前,声音里带着颤抖。
    「滚!」邱子城低吼,整个人几乎被焦虑吞噬,身体微微发颤,他不允许自己成为被抛弃的那个人,也不允许任何人阻挡他的决心。
    他捂着脸,指尖用力,终于滑落一滴晶亮的泪水——那是他从未允许自己流的。
    空气像被冰冷的刀锋割裂,周遭的人屏息凝视,保镖们不敢出声,更不敢靠近。
    这一刻,他的心里像是被撕开了一道无法缝合的裂缝——对林书知的爱,与对自己的无力,交织成一种深沉又致命的痛。
    而这份痛,只有他一个人承受。
    新闻不断传来:某地段又有人丧命、枪声频起。沉御庭面色苍白,心口像被人用力揪住。这时,他突然想到一个名字——傅暻韦,颤着手,他拨了过去。
    嘟声响了两下,电话竟被接起。
    那头传来熟悉又让人心脏几乎停跳的声音——「御庭?傅暻韦他在跟姜陞说话,怎么了?」
    沉御庭整个人僵住,耳膜像被巨浪拍击,他甚至连呼吸都忘了。喉咙一紧,声音沙哑到几乎破碎:「……知知?」
    「御庭?」林书知愣了下,察觉到不对,声音微微颤抖,「你怎么了?你声音怪怪的……是不是出事了?」
    电话线另一头,沉御庭攥紧手机,指节泛白,脑中全是新闻里血腥的画面与她此刻安然的语调激烈冲撞。他喉间像堵着火焰,想开口却怎么都说不出完整的话。
    邱子城一路上脸色沉得可怕,眼里翻涌着疯狂和压抑的杀意,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整个世界都撕碎。得知林书知安全后,他直接带着身御庭登上私人飞机,整段航程,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机舱里冷得像置身冰窖。
    飞机落地后,邱子城几乎不让任何人靠近,径直推开林书知家中的门。姜陞与傅暻韦早已等在那里,他们神色慌乱,满脸懊悔,一再低声道歉——「呃……是我们的错,是我们忘了帮书知充电……」
    可那声音像是被吞没在深渊里,邱子城根本听不进去。他目光血红,呼吸急促,每一步都像踩在两人心口上。
    他二话不说,径直朝林书知走去,邱子城什么都顾不上,整个人猛地扑上去,把她打横抱起,力道大得近乎失控,像是怕她会在自己怀里碎掉,又像是下一秒就会彻底消失。
    「子城……?」他的手臂收得死紧,骨节泛白,额头青筋暴起。
    沉御庭紧跟在后,声音冷得不带丝毫温度:「你们先回去吧。」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但语气里藏着压抑的杀气,让姜陞与傅暻韦瞬间噤声。他们对视一眼,心头发凉,终究只能点头,退了出去。
    卧室的门砰然关上,邱子城将林书知压在床上,呼吸沉重得近乎失控。他低头盯着她苍白的脸,眼里的恐惧与愤怒交织在一起——那是一种极度失控的惶惶不安,像是整个世界都要将她夺走。
    沉御庭站在一旁,眼神阴鸷,胸腔里翻滚着难以言说的恐惧。他明白,这一刻邱子城不只是担心,而是彻底陷入疯魔。
    ——两个男人同时意识到,若是再有一次失守,他们谁都无法承受后果。
    林书知被肏的莫名其妙,她只能紧紧环抱住邱子城的脖颈,像是唯一的依靠与防线,身体几乎完全贴合着他。邱子城将林书知的臀瓣托起,白皙的小腿像两条温顺的缎带般缠绕住他的腰,让它牢牢贴在邱子城的腰间,肌肤的柔嫩在他掌控下几乎要融化。
    「肏、肏太重了……」林书知的衣襟早已凌乱敞开,胸罩不知何时被剥落,她雪白浑圆的胸脯随着每一下律动颤颤欲坠,红润的尖端在空气里颤抖,羞怯又无处可藏。她被迫仰起头,呼吸断断续续,喉咙里逸出的哼哼声颤软而无力,像是求饶,却又被强硬的动作一再碾碎。
    「呃…啊啊啊…子城…停下来…」这样的体位将她完全悬起,双腿再次被迫缠绕在他结实的腰间,细腻的臀瓣被大掌狠狠托着,彷彿不允许她有半分退缩。
    快感与疼痛交错冲击着脑海,她的意识逐渐涣散,眼角氤氲水光,甚至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被逼得晕厥过去。
    啪啪啪啪———邱子城肏的林书知的嫩穴红肿。
    他却丝毫没有停下,反而像是要将她彻底揉碎般,把她困在悬空的绝境里,只能紧紧攀附着他,整个人被玩弄得毫无馀地。嫩穴被肏到持续高潮,水液喷溅,肉洞紧紧咬着邱子城的肉棒。
    「御庭…呜呜…」林书知被肏哭了,高潮的馀韵还未散去,林书知浑身像被电流抽乾了力气,四肢酥软得不听使唤。脸颊染上潮红,细密的汗珠滑落,将她额前的发丝黏在雪白的脸庞上,显得狼狈却格外勾人。
    沉御庭吻住她,唇齿间满是佔有与安抚的意味,手掌却依旧不安分地游走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拉扯她的乳尖,彷彿要将她所有的颤抖都记录下来。
    「不要…不要玩乳头……」而另一侧的男人也没有停下,他们像是被某种隐秘的恐惧追逐着,不允许她有片刻的喘息。每一次触碰、每一声逼近极限的低吟,都像是他们宣洩心底焦虑的方式。
    「到底怎么、怎么回事……」两个男人交替着将她拥入怀里,却又在彼此之间暗暗较劲,他们在她耳边低语,在她身体深处索取,听着她一声声几近破碎的呻吟,心里的空洞才逐渐被填满。
    「将知知的子宫餵满我们的精液。」沉御庭后入的肏入林书知刚高潮完的穴中,甬道被壮硕的肉棒反复研磨,每一下都没入又完整的拔出,高速的抽插让林书知整个人要软下来,黏腻的液体喷洒而出。
    「嗯嗯…知知要、不行了…」林书知整个人被折腾得神智恍惚,眼神迷离,呼吸又急又乱,甬道流出满满的热液……
    「知知……」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份佔有,不仅仅是慾望。
    林书知的存在,像一根悬在深渊上的绳索,将他们脆弱却偏执的灵魂牢牢系住。
    她不是单纯的出口,她是唯一能治癒他们的解药。
    欢爱之后,沉御庭并未立刻放松,反而拿起手机,播放起刚刚的美国枪案新闻。
    林书知靠在他胸口,眼神随着画面颤抖,直到她慢慢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她低低啜泣,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愧疚:「对不起……」
    沉御庭的手复上她的头,指尖紧了又松,像是在压抑心底的复杂情绪。
    林书知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就像她此刻的悸动一样——既是责备,又是无法抑制的佔有。
    她明白,不只是她愧疚,他的爱里也夹杂着痛苦与焦虑,那种深到骨子里的牵绊,既温暖又让人窒息。
    她微微抬头,看向他的灰蓝色眼眸,哽咽却又无法移开视线,男人强制的将大手与女人的小手时指相扣。
    那一刻,所有的情感就像洪水般冲撞——爱与愧疚、依赖与恐惧,交织成一种虐心却无法割舍的情感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