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日过后,永乐县重要位置的城墙,已经基本建造完毕。
城墙建造工程並未停止,永乐县很大,除了重要的这些要塞,永乐县还连接著很多大山。
封南富的私兵就是养在东城大山里的。
所以,路言初要將整个永乐县四周的城墙都建立起来!
至於钱財么。
不是有永乐县八大家在吗?
路言初想了想,她对武平將军道,“我们可以收网了。”
武平將军眼里都是激动的情绪,他高昂道,“是!小路大人!”
永乐县县衙。
永乐县八大家再次聚集在了县衙里。
他们来时就察觉到了不妙,许多事情已经安排下去。
路言初坐在上首位,封北池坐在路言初旁边,封战坐在路言初另一边。
按理说,封北池是太子,他应该坐最上首位的,再往下还有封战这个王爷。
但封北池和封战让路言初做主导人,他们从中协助便可。
原本战王回京,东倭来袭,应当是派战王前去应战的。
但战王称有急事要安排,皇上无奈,便派了辛成松这个老將军前往。
辛成松接到命令时一脸幽怨,都是男人,他能不知道战王所谓的急事是什么?
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辛成松只能接下了这次任务。
正好,他也手痒痒了,想要到战场上亲自试试这炸药的威力。
苏奋率先站出来,他拱手道,“不知郡主此次將我们聚集於此,所为何事?”
虽然表面恭敬,但几人心里早已將路言初骂了千百遍。
他们本来在永乐县发展得好好的,路言初一来,他们就开始闹出各种问题了。
他们也在暗中对路言初下过手,偏偏她身边有太子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他们刚有点动作就被揪出来了。
他们根本就没法近身。
这次路言初召集他们来县衙,他们也不想来,但太子和战王在这,他们根本不敢违逆。
路言初却直接下令,“来人!把大门关了!”
“什么!!!!” 眾人震惊。
上来就把大门关了?“这是要干什么?”
路言初邪笑一声,“当然是.....关门打狗啊。”
“你!”几人气急。
狗??竟然说他们是狗?
周建虽然和苏奋已经闹掰了,但此刻他也愤怒的跟著道,“郡主为何要这般为难我们?我们只是普通百姓,我们没有犯法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郡主凭什么这般对待我们?”
“你即使贵为郡主,也不可这般隨意欺凌我们吧!我们在永乐县经商多年,为永乐县付出了多少,郡主不念我们的功劳也要想想我们的苦劳吧?”
眾人七嘴八舌,义愤填膺,一副受了路言初欺凌的委屈模样。
路言初身子往椅背上斜斜一靠,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山寨大王。
一直等他们说完了,路言初才悠閒的道,“你们说你们一心都是为了永乐县,那现在永乐县需要安置难民,需要修建城墙,你们就把他们的財產都捐出来吧。”
!!!!!
眾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郡主!”苏奋目眥欲裂。
“您安置难民的钱难道不是从我们身上得来的吗!您目前为止修建城墙的钱,全都是我们的!”
“我们的银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我们是世代努力才有了如今这小小的成就,您这和强盗有什么区別?”
封北池冷冽的眸子往苏奋身上一扫。
“苏奋,你对孤的太子妃如此说话,这是对孤的不敬吗?”
“太子!”苏奋简直要比竇娥还要委屈,“太子,草民绝无此意,但我等都是老老实实的生意人,我等这般努力才有了如今的成就,怎可就这么被全数夺走?”
“求太子为我等做主啊!”苏奋跪伏在地上,一副被冤枉,委屈至极的模样。
其余人见状,也连忙跟著跪伏在地上,求太子和战王为他们做主。
现场一片寂静,路言初也不说话了,她在等。
太子见状,也不说话。
跪在地上的几人悄悄的抬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同时,他们心里又隱隱担忧。
他们早在路言初第一次坑了他们银钱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著手转移自己的银钱,为的就是防止路言初一而再再而三的勒索他们。
在刚才来县衙之前他们又做了另一重安排,应该不会有事吧?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路言初有系统啊!
不管他们將財產如何转移,將银钱如何藏,將那些通敌叛国走私武器迫害百姓等等证据如何藏,路言初一秒就能知道具体位置在哪里。
並且,早在他们还未出门时,封北池的人就已经秘密的去收集好了那些罪证。
气氛僵持间,武平將军终於带著人敲响了县衙大门。
“小路大人,幸不辱命,武平求见。”
路言初笑了。
“进。”
大门打开,武平將军像个战胜而归的大將,带著身后羈押著的各家各户的人,昂首挺胸的走进来。
路言初看著他那一副斗胜的公鸡的样子,忍住笑出来的衝动。
咳,不能笑场不能笑场。
看到武平將军身后那些人的瞬间,跪在下方的八人脸色全白了!
怎么,怎么会?
他们自认为已经做的够隱蔽了,他们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內,精准的找到他们这些关键人物的?
武平將军不仅带来了关键的人,还带来了一箱箱的证据。
他们浩浩荡荡的进了县衙大堂,箱子打开。
就从苏奋开始。
曲凡激动的拿起那些罪证念了起来。
“苏家,私自製作战用武器几十年,欺压百姓强抢民女,无恶不作!按封朝律法,当,诛九族!”
“周建,通敌叛国,与东倭勾结几十年,且私自走私武器,按封朝律法,当诛九族!”
一家又一家的,他们做过的所有违法的事,所有的恶事,全都暴露了出来。
八人脸色煞白,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那许多事情都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路言初为何能够找的出来?
只是现在,没有机会容许他们想这些了。